于弋:我的蒙师

作者:外国语学院 于弋 发布时间:2017-01-17

导语
作为一名华师教师,我和朋友或学生闲聊的时候,曾经戏称:本人是华师这条流水生产线上生产出来的产品。因为我小学就读于华师附小、中学就读于华师一附中(千家街校区)、大学就读于华中师范大学英语系。人生路上,所遇良师甚多,现选择每个阶段的发蒙之师略述如下。 我读小学的时候,教我语文的是班主任吴艾莲老师。吴老师经常到学生家家访,有一天晚上九点我已睡下,她还来我家与父母讨论我的学习问题。吴老师对于班级活动极为重视,记得那年全校跳长绳比赛,她带着我们班同学抓紧一切课余时间练习。比赛那天,她亲自甩绳,长绳砸在地…

作为一名华师教师,我和朋友或学生闲聊的时候,曾经戏称:本人是华师这条流水生产线上生产出来的产品。因为我小学就读于华师附小、中学就读于华师一附中(千家街校区)、大学就读于华中师范大学英语系。人生路上,所遇良师甚多,现选择每个阶段的发蒙之师略述如下。


我读小学的时候,教我语文的是班主任吴艾莲老师。吴老师经常到学生家家访,有一天晚上九点我已睡下,她还来我家与父母讨论我的学习问题。吴老师对于班级活动极为重视,记得那年全校跳长绳比赛,她带着我们班同学抓紧一切课余时间练习。比赛那天,她亲自甩绳,长绳砸在地上发出声声皮鞭一般的脆响,伴着她满含鼓励的眼神,我们班以零失误夺得比赛第一名。同学们高兴极了,一起欢呼着簇拥到她的身旁。此时,几个同学突然发现她的一根手指在淌血。原来,专注的她甩绳太过用力,浑然不觉中手指竟磨掉厚厚一层皮!我认为这是她教给我的最重要的一课,让我懂得什么叫“全力以赴”。


我就读于华师一附中时,教语文的郑国伦老师担任班主任。郑老师为人和气而旷达,经常在课余时间和同学下棋或打乒乓球。那时,我担任班上的卫生委员。有一次,同学做大扫除不认真,我班获得全校唯一最差评级:一张“不清洁”的白色评级条(“清洁”评级条是大红色、“较清洁”评级条是浅红色)赫然贴在班级教室的大门上。令人吃惊的是,郑老师居然没有责备我和其他同学一句。或许,他希望我们自己去思考、去改变!


第一位教我数学的是刘瑞云老师。她的课上得很好,授课风格简洁而清晰。每次数学考试前,只要把她讲过的例题再做一遍,我就能考出不错的成绩。初二的时候,或许是进入了叛逆期,我的心思不知道往哪儿放,学习成绩下滑得很厉害。班上有几个同学品行不端,我看不惯,竟然和他们打起架来。一天中午,刘老师单独把我叫到办公室,平静地对我说:“你是好学生,不能和他们一样。”她的这句话,仿佛将我从梦中唤醒。从那以后,我再没跟同学打过架,学习生活重新回到正轨。


1993年,我考入华中师大英语系。张峻峰老师是我的第一位大学老师,那年他刚毕业留校,任我们93级的辅导员和听力教师。为了给我们打好基础,除了自己现身说法,他还找来92级的师哥师姐向我们传授学习方法与心得。在学校运动会、排球赛或其它活动中,为了给大家鼓劲儿,他教给我们非常霸气的口号:“摆摆摆,摆平!搞搞搞,搞定!”。周末晚点名,张老师总要苦口婆心地告诫大家一番:“大学里什么都可能是假的,只有分数才是真的”,“大学里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当时听来,同学们多不以为然。但随着时光的流逝,我越来越明白他话中的深意。作为大学生,我们首先应学好专业知识,同时还应学好为人之道。鲁迅先生说过,有些青年会“变猴子, 变虫豸”。我们既要防止自己“变猴子, 变虫豸”,也要警惕他人的蜕变给自己带来的不良影响。


此外,我还有一位特别的蒙师。在华师校园里,我时常看见一位老花匠,独自一人在那里侍弄花草。他干活累了,就倚着锄头静静地站在那里,凝神静气地望着眼前的花草,而我也出神地望着他。我虽然不知道老人的姓名,却从他的身影里领略到一种淡泊超脱之气。


从儿时初入华师至今,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今天的我依旧行走在华师校园里。有人问我:几十年走在同一条路上,你烦不烦?我只想回应:怎么会?往昔的回忆与现实的工作源源不断地给我的内心注入别样的从容与宁静!

01

华中师范大学党委宣传部

版权所有

投稿邮箱:huashigushi@163.com
邮寄地址:湖北省武汉市洪山区华中师范大学行政楼403
联系人:马老师 027-67868014